迹部来了兴致,“小子,来和本大爷打一场啊。”
我背上书包,看看手表:“太晚了,明天。”
走出球场的时候,场外的花痴一片尖叫。
压压帽子,不满的嘟囔了一句:“这群母猫!”
鉴于本人昨天的英姿,有不少母猫偷偷转移目标喜欢上了我。
我一走过,无数母猫就叽叽喳喳兴奋不已。哎,我的安静生活啊!
国一的课程我早在中国就上过了,数学、英语等科目大致相同,唯有那门国语真让人头痛。
与其看着国语老师在讲台上唾沫横飞,自己在下面纠结的痛苦,还不如找个地方补回笼觉。
在这样邪恶的念头下,上辈子从未逃过课的乖乖学生,这辈子找了一棵樱花树躺到了。
临近中午的阳光有些刺眼,我拉低帽檐遮住了眼睛。
“啊!”树上传来了一个懒懒的声音。我正好奇谁会坐在树上睡觉,上面就跳下来一个人。
“呐呐,好饿哦。”他揉着卷曲的头发,笑着对我说:“你也来这里睡觉啊?”
我微微一笑,原来是慈郎那只一天要睡20个小时的绵羊啊。
“我有饼干,你要吃吗?”记忆中,他似乎很喜欢吃甜品,对于这饼干应该不会拒绝。
我还是蛮喜欢芥川慈郎的,非常喜欢他懒懒的个性,不属于那种爱情类型的喜欢。
“要哦要哦。”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叫起来,话说,他还是我学长呢,一点学长的风范也没有!
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未开封的饼干,从从容容递给他。
抬头望了一眼那棵树,心里不禁感叹:这家伙真会找地方睡!
昨天和迹部约定我自然记得,那群母猫自然也记得。所以为了安静地比赛,我选择了等人少的时候再去。
一只手插入冰帝男校服口袋里,低着头走进网球部,嘴角微微上扬一个邪恶的小弧度。
迹部骄傲地仰起头,两边的头发斜动,“小子,你终于来啦,本大爷还以为你怕了呢!”
我抬头将压得很低的帽檐整理好,直接无视他的挑衅:“开始吧。”
淡黄色的小球在迹部的手上一下一上,地面崩发出网球弹跳的声音,“嘣--嘣--”焦灼着人心。
迹部前膝微曲,猛然抬头,使劲把网球上抛,以极好的弹跳力把球打过来。
凤长太郎有点吃惊:“不会吧,部长一开始就用“破灭的轮舞曲”啊!”
我心里也一惊,以最快的速度向右跑去,不行,球离地面太低了。
于是双膝跪地,利用惯性滑过去,大力挥拍,网球越过迹部头顶向后飞去。
迹部轻哼一声,转身向网球跑去,轻轻上跳挥拍反身打球。
裁判一声响起:“交换场地。”
我用肩扛着球拍,低着头不让自己的面部表情流露在外,“真有趣,比赛才刚刚开始。”
摘下黑框眼镜,往台阶上一放,露出那双十分魅惑的紫眸。
向日岳人抚平他的妹妹头:“又是一个不近视,却爱耍酷的人。”
说完,还不怀好意地看了忍足一眼。
忍足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。
接下来的比赛空前地激励,完全和我带上眼镜那副慵懒样不同。
裁判的声音又响起:“6--6平,下面进入抢7局。”
我举手暂停,扛着球拍拿起眼镜就往外走。
所有正选都惊呆了,这人也太拽了吧,不想比就走吗?回头看看迹部脸色已经发青了,但他还是很有风度地摸着脸上的那颗泪痣:“害怕本大爷华丽的球技打败你,所以选择落荒而逃吗?”
这个死水仙花,有必要这么嚣张吗?不知不觉地握紧了手上的眼镜,淡淡的说了一句:“我的实力是在座有目共睹的。”微微停顿一下,“so,你爱怎么想与我无关。”
“下个星期网球部选拔,你也来吧。”迹部恼火地说,虽然不太赞赏这小子那么拽,但是肥水不流外人田,不能让人才外流啊。
我转过身,缓缓伸手摘下帽子,秀气高挺的鼻梁配上一双含情美目,仿佛随时会滴下泪来。
略微丰盈的樱桃小口鲜艳欲滴,多一点则嫌宽,少一点则嫌窄了。
白皙似雪的皮肤,一头湛蓝无比的秀发。如扇子般的睫毛不间断的眨着。简直就是一个穿着水手服的日本洋娃娃。
在场所有正选的心跳都漏了一拍,好精致的面庞,正应了中国那一句诗“此女只应天上有,人间难得几回闻?”
我抬手挽挽夕阳下的阳光,眨眨水灵灵的眼睛:“女子网球部太弱,男子--恐怕我进不去。”说完大步流星地走出网球部,给他们留下一个修长的背影。
迹部自言自语:“长得挺华丽。可惜,性格一点都不华丽。”
日吉若走到迹部身边:“这个女生的嚣张程度,比起越前龙马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凤长太郎呆呆地望着远去的背影:“好厉害的女生,居然打败了忍足学长,还和迹部打成平手。”
忍足摸摸下巴,“看起来腿挺细的,可以考虑做我第一百任女友。”囧,忍足你是透视吧,方岛惠子明明把自己包的那么严实哎!
慈郎打了一个哈欠:“纳尼?我错过什么了吗?zzzz!”
“惠子!惠子!起床了!”爸爸在床边摇晃我。
我反手一拍,正中老爸脸庞:“别吵,星期六呐!”
“惠子,爸爸要出差3个月了。”他把我被子一掀,“所以,你这三个月要寄养在我以前的一个好朋友家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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